极地白塔

爱情是什么？

swap sf

    我是一个人类。
    emmm，硬要说的更准确一点的话，我是一个人类灵魂，或是幽灵？毕竟我死了蛮久的。管他的，反正我的情况就这样吧，也不差这一个不知所谓的称呼。要说什么关心、安慰就不用了，我不需要。路是我自己选的，结果也有我承担。所以，收起你怜悯的眼神，小鬼，你以为我是谁？哭着要找妈妈的小孩子吗？我可是Frisk。
这是名为Frisk的人类灵魂和名为Chara的人类孩子初次见面时说的。Chara在之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，带着些许骄矜却又不至于狂妄，那个漂浮在半空中的孩子张扬的像是正午的艳阳，却也是温柔的如同无声的流水。接下来的一切是那么顺理成章，在Frisk的帮助下，她打破结界，成为了解放怪物的英雄。在那将落未落的夕阳下，Chara接受了女王的请求成为了怪物大使，开始另一段新的旅途。
    在打破结界不久后，Undyen就研发出了可供人类灵魂使用的人造躯体。“保证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！”平日里有些内敛到羞怯的鱼人博士把胸脯拍的山响，而皇家卫队的Alphys队长沉默地呆在一边，只是在Undyen激动到背过气的时候上前为她顺顺气。Frisk看了一眼被Undyen摆在桌上的手办，又看了一眼腻歪在一起的鱼龙二人组，表示对人造躯体的性能持保留意见。
    新的生命出现在人类面前，不可避免的来自四面八方的猜忌、怀疑扑面而来。Chara在这样的情况下，迅速成长了起来，和Toriel，Asgore一起和人类接洽有关两族和平共处的事宜。在一段时间的试探后，人类放下了至少表面上的大部分怀疑开始接受怪物。但还是会有一些不太能接受这个现实的人类跑来搞事。而综合考虑怪物们的外表，身形和活动范围，在所有怪物中看上去相对较弱又十分活跃的Sans就成为了他们的目标。
   ［啧。］Frisk挡在了Sans身前，忍不住收紧了握着树枝的右手。［我就说这是这么回事啊，原来……］Frisk抬起手肘挡了挡身后的Sans，面对来找茬的人类，愤怒、厌恶、不屑等等等等的负面情绪在她心里翻滚扭曲出恶意的色彩，Frisk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难得的微笑，“Do you wanna have a bad time？”少女清冽柔软的嗓音化为粗糙的磨石，砥砺摩挲出锐利的刀刃直直插进心口，泛起难言的冷意。
    “你是傻了吗？”Frisk收拾完找麻烦的人，转身面对Sans开怼。但出奇的，她兴不起一丝一毫的恶意，所有的晦涩和黑暗在那双闪烁着亮蓝星辰的眼里尽数消融，只余下暖洋洋的爱，就连发火也是嗔怒多过愤懑。他就是有这样的魔力，不是吗？［这可比他的“特殊攻击”靠谱多了。］Frisk的想法在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弯又至于齿间。当她正想丢下搞不清状况的骷髅自己先回去时，Sans开口说：“可是你会来啊。”话语里满满的都是信任和喜悦。Frisk猛地转头对上了Sans的眼，她沉默了一会，紧紧地握住了骷髅纤细的骨掌，半拉半抱地拖着一脸状况之外表情的Sans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小巷。
    在这次另类的“共患难”或者说“英雄救美”后，Frisk和Sans的关系以令人侧目的速度亲密了起来，准确的说是Sans单方面地亲密了起来。具体表现为：
     “Frisk，要和华丽的Sans一起出门吗？”Sans开门看到Frisk眼前一亮。
     “不了，谢谢。”Frisk瘫在沙发上，大有向某把懒骨头靠拢的倾向。
    基本都是Sans兴致勃勃地跑过来找Frisk，然后Frisk充满决心地拒绝。之后Sans继续跑来找Frisk，又被拒绝，以此往复循环。不用说Papyrus，就是一向不太敏感的Chara也察觉出了一些什么。这不，她找上了自己的搭档开始套话。
    “Frisk，你觉得Sans怎么样？”Chara走到客厅里活动了一下筋骨，像是结束了工作后放松休息时无意义地闲聊提问。Frisk放下了手里的遥控器，盯着Chara看了半天，看得Chara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才收回视线，“没什么看法，就那样吧。”她转过头继续看着电视机里的节目，慢吞吞地说。［不是，什么叫就那样啊？那样是哪样？大佬您给个准话呗！］Chara觉得自己几乎是要用上洪荒之力，才能使自己的决心不歪到冲上去问个底朝天的地方。在绷住了自己不至于做出类似于某世界名画的表情后，Chara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，就这样她默默地败退在Frisk各种层面的决心下。
    在Chara房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后，Frisk随手把遥控器甩到了茶几上，又把手盖到了自己的脸上，被掩藏在阴影下的脸颊后知后觉地爬满了红晕。感到脸上手下惊人的热度，Frisk忍不住在沙发上蜷成了一颗球。［天啊。］她在心里哀嚎了一声，却完全没法把突然闯进脑海里的骷髅赶出去。说他幼稚吧，又不对，他善良但并不是傻；说他爱闹吧，也不是，他活力满满但从来没有过分紧逼。被拒绝了他不气馁，只是更努力的显现自己的善意，把所有自己见到的、拥有的美好都带到她的面前，连带着那一颗真诚的赤子之心一起，他就像是一个小太阳，温暖照亮身边的一切。Frisk出气般狠狠锤了锤身边的抱枕，噔噔噔跑上楼进了房间。

    时间过得飞快，在所有人的心知肚明下Sans和Frisk 的关系越发亲密。很快怪物们来到地上六年了。在Chara和Frisk共同的生日兼成人派对上，怪物们为带给他们自由和阳光的两位天使送上真心的祝福。欢乐的气氛让人沉醉，很快怪物们就开始了另一轮的狂欢。他们唱着，跳着，欢笑着，庆祝着所得的幸福和美好。
    Frisk找了一个机会从怪物群里脱身，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梦寐以求的景象。Sans几乎是在Frisk开始走出怪物群时就注意到了她，仗着身量较小，三两下挤了出来做到Frisk的身旁。许是这般幸福软化了Frisk的心，也或许是Sans坚持不懈的努力敲开了她的心扉，Frisk将手臂收拢弯曲枕在脑后，尽力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倚靠在沙发上，“有人问我爱情是什么。”她轻轻地、轻轻地说，生怕一个不小心，惊扰了这个温柔美好的梦。“是什么？”坐在她身边的Sans很显然没有那根感知浪漫气息的纤细神经，他只是单纯地对Frisk的一切充满了好奇，像是他无数次对自己说的，用来解释自己灵魂时常升起的热气“一个朋友”该做的那样。
    Frisk放下枕在脑后的手，转头看着Sans。被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注视着的Sans感觉有些不对，他感觉一股热意涌上颅骨在他的面部落下点点莹蓝。突然的，Frisk笑了，不是平常带着嘲讽的冷笑，而是完完全全的浸润了温柔的弧度。像是微风拂过，轻携来午后的阳光和暖暖的爱，她伸手拂上他的脸颊。随着温凉的指尖划过，在所及之处晕开清浅的暖意，那由春日里最娇艳花瓣点染的唇开合，绽开了无数繁美的花朵，“我不假思索地想到了你的名字。”
    “！”Sans瓷白色的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腾起明亮的蓝色，他被耳边突然鼓噪起的激昂乐曲撞到了头骨，紧张无措地手都不知道往哪放。当他再次看向Frisk，再次将目光驻留在那池金色的湖泊时，他忽然就明白了那种心情，那在之前、在现在无时无刻不奔流在他心底里的心情。他没有说话，只是拉进了他们间的距离，然后在Frisk的脸颊边落下一吻，一个充满骨感的，骷髅特有的吻。Frisk被Sans突然开窍惊了一下，但很快反客为主，托着Sans的脑后来了一个结结实实、没有任何水分的深吻。

——————其实到这就可以了的分割线———

下面真的不用看了。

好吧，你坚持的话。

     派对收场，怪物们各回各家，各找各妈（误）。被起哄的怪物亲友们灌了不少酒的Frisk被Sans搀扶着回了房间。“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？”Frisk借着酒劲开始调戏心上骨，她躺在床上支起一只手撑着脑袋。“当然，今天是你的生日！”Sans端来一盆水来给Frisk洗脸。“那你有什么礼物给我呢，Sansy～”Frisk扑在床上滚了一圈，就是不肯乖乖地让Sans把毛巾敷在她脸上。“有啊，”Sans听到自己被那么亲昵地称呼好不容易消下去的蓝晕又一次爬上了脸，他不服输地打算调回去，于是他把手撑在Frisk的脸两旁来了个床咚，“就是我啊。”他很满意地看到Frisk安安静静地看着他，打算下床继续还没开始的洗脸工作。但是，调情大师的骚操作可是常人能够领悟的？
    “等等，Frisk！我还没准备好！”Sans被Frisk甩到床上时还是懵逼的，他已经不是骷髅宝宝了，怎么会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。“这么说，Sansy你还是个处？”虽然清醒但酒劲上头很是壮了一波胆的Frisk显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，只是自顾自说了下去，“也对，毕竟在地下世界你也没谈过恋爱哦。”她点了点头，回答了自己的问题，似乎是注意力有所转移，她的力度稍稍有些放松。还没等Sans抓住这个机会开溜时，Frisk就回过神来。“不过……处？很快就不是了！”她恶狠狠地说，配上红彤彤的脸庞没有任何杀伤力只有暧昧的气息环绕其间。Frisk把面颊渐染上浅蓝的骷髅锁在了双臂与床板组成的空间里。金色的眼对上蓝色的，鲜红的灵魂和纯白的相拥，注定今夜无眠。

作者有话说：车是什么？不存在的！（正直脸.jpg）
看了旅尘的文觉得swap sf也很萌！脑补到一些画面就写了这一篇，不知道自己在瞎写些什么，感觉自己的文笔依旧画风清奇。OTL
照例欢迎各位看官的建议！